只关乎因果。
唯一让东方镜意外的，是楼玉茹原来也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坚强。
仙人不一定就是铁石心肠，超脱情感。
大家同样都是有血有肉。
楼玉茹的情绪缓和的很快，转眼就抹了抹眼角离开了东方镜的怀里。“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楼玉茹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什么，谁都会这样，你只是压力太大，不过那些逝去的弟子知道还有位师叔如此挂念他们，关心他们，他们泉下有知，肯定也会安心赶赴往生的。”
东方镜说道。
楼玉茹抿了抿嘴，轻轻颔首，“那我就先进去了。”
飞舟行进了几日，终于抵达了昆仑仙门！
不少弟子得知出征的弟子们回来，都激动地等在仙门之中，迎接英雄们凯旋！
可当飞舟穿过仙门结界，弟子们却看见仙君和回来的弟子眼神都无比黯淡。
大家的脸上没有任何欣喜的神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是阻击失败了吧？”
“你看那边！”
“那些不会是尸体吧！”
“天哪，那是磐岩境的王师兄？！”
“秋水境的林师姐，他们都死了？！”
……
在场的弟子纷纷默然，大家原本激动的情绪化作了悲伤和惊恐。
魔族真的这么恐怖吗？
尸体陆陆续续被搬了出来。
远处看着如此情景的仙君们都是叹了口气，默默返回。
钱宇等人神情严肃。
谭海缓缓开口，“自从仙魔大战之后，很少看到这么多尸体了。”
“魔族的那些杂碎就该去死！”
张久丰攥紧拳头，“当初我们就是因为看不下去这些才启动实验，到头来，我们还是没有真正做出什么成果。”
“至少他还没有让我们失望。”
钱宇看着东方镜跟随楼玉茹走出飞舟。
谭海注视着东方镜，“奇怪了，我本以为，他这次境界还会突破。”
钱宇纳闷地看向谭海，“谭师兄，你在想什么，他突破的速度已经快到逆天，这才出去几天，你还希望他突破？”
“谭师兄，我也觉得你的要求会不会有点过高了？”
张久丰也不禁感慨道。
谭海却是摇了摇头，“前面两次突破，他都是在某些事件压力之下突破的，我本以为，他这次也会如同在泰林废墟那样快速突破。”
“谭师兄，你可能想多了，我们打造完美仙人，可是突破这种事也需要时间和积淀。”
钱宇开口道，“若不是下界的那些人不适应仙界，我们本不需要这么为难，结合古籍可以论证，唯有下界飞升才能够有资格走向真正通仙成神之路，现在仙界的先天仙人根本没有资格走到最后。”
“可我们在先天仙人之上去强行加上下界的气息和印记，倘若没有东方镜，我都以为这计划可能到最后终究只是一场空。”
谭海轻轻点了点头，“他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所以……他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师弟们可否不要再继续卖关子了，如实告诉我？”
钱宇和张久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是你们创造出来的吗？”
空气陡然安静了下来。
“如果不是我们创造出来的，那他又是从何而来？”
谭海忍不住问道。
钱宇和张久丰都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这里面就存在一个巨大的误会！
要想解除误会，就需要询问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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