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笔钱给了谁,也不知道谁负责支出这笔钱,每年四月中旬准时交付。”茶茶解释,“问了城主夫人和侍女们,他们都不知道。”
“城主继位五年,这笔钱交了多久?”
“我只看了十年内的账册,每年都有。”
“应该是雪原家那边隐秘的社会联系。”我想到那两个被控制的血继忍者,没有跟茶茶说这个猜想,“谢谢你,做得很好。”
茶茶神情沮丧,“还有很多地方不清楚,真的能帮到你吗?”
“情报有两种:一种什么都说,一种什么都不说。”我晃晃三本账册,“含糊其辞本身就有很大问题。真的,你做的很好。”
我把册子一揣,拉着她朝外走:“每年四月么……今年四月再查也不迟。别想啦,我们去看看台子。”
空地上一夜之间多了座木制的台子。台子后面是城主府的断壁残垣,一边凄凄冷冷毁灭,一边热火朝天建设。
时间仓促,那台子搭得大而简单。十多个青年四处敲敲打打、搭梁架柱,将底座稳固好。片山潜站在梯子上贴公审大会的标语,下面两个人扶着。
【天诛民贼血债血偿】
我抬头一看:天诛……嗯,真岛国特色。
台子前方五米后画了根线,线后站满人,好像全城的人都挤到这里,大家伸长脖子,新奇又畏惧地瞧着台子上忙忙碌碌的人们。
林檎雨由利抱刀懒洋洋站在旁边,冲我点了下头。
地上散落的钉子、木条和麻绳,稍有不慎容易扎到脚,乱七八糟的不像样子。我跟茶茶一样样捡起来,放到旁边的杂物桶内。其他人见状纷纷过来帮忙,没多便清理干净了。
太阳露出脸,第一缕光照在标语上。
谷川瞳牵着串粽子上台,打头的是两个武士,第三个是粮店老板,然后是放高利贷的质屋商,后面都是些跟城主府有关系的人,还有些偷鸡摸狗的无赖子。
看到熟悉的面孔,台下人群一阵骚动。
“好可惜,一个硬茬子也没有。”谷川瞳笑眯眯对我说,“只要告诉他们,揭发同伴就能从轻处理,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互相出卖了呢。”
我点了下头:“按预定的流程处理吧。”
幸德秋水作为年纪最大、看上去可靠的成年人,负责宣读罪状。
这些人作为狗仗人势中的狗,要说犯了什么杀头大罪,除了那两个武士,其他人也这么过分。无非是被打过贱民的嘴巴,调戏妇女,吃拿卡要,强占别人的妻子、女儿,或是放贷逼死几个人,遵从主公的命令杀死“犯上作乱”的家伙……在这些人看来,的确不算事。
要是没有外乡人横插一脚,雪坂城居民大多就认了。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的,命不好,还能怎样。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看着那些往日富贵骄横的家伙跪在台上,一脸死了全家的灰败。他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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