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军阵前现场教他们礼义廉耻?
田婴火冒三丈,岂有此理,这分明是戏弄与他,当下就要叫来门口执勤的士卒,将这无礼之徒乱棍打出。
李斯吓得脸色大变,这孟兄还是这么耿直,你就说你擅长文书之类的,何必说自己会讲课这样无用的本事?
旁边伺候的田分急了,轻轻地拉了拉田婴地袍子,田婴一下子想起来,这是淳于髡交代的人,就这样赶跑到时候问起来不好说。虽然自己不怕淳于髡,但现在自己刚刚坐上相位,地位还不稳,不好得罪这些颇有威望的老家伙。
那田分是伺候田婴多年的老家人,最会察言观色,见田婴硬一腔火硬憋回去正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的时候,自己忽然计上心头,开口问那刘衽:“你且先说说,你会讲些什么?”
刘衽大大方方地答道:“在下惯会讲仁,讲义。”
“仁又如何?义又如何?”
“仁如火,暖人心;义如剑,断是非。”
“你讲这些,不听又如何?”
“这是圣贤之道,天下至理,焉有不听之理?”
“世人皆可听得?”
“自然听得!”
“走兽飞禽听得?”
“自然听得!”
“风雨雷电也听得!?
“自然听得!”
李斯都被刘衽这话吓傻了,孟兄怎么了,怎么一趟吴越之行,人都痴呆了?莫非是中了什么邪术不成?
“好好好,”田分这下心里有底了,这是个书呆子,这下好办了:“相爷,后营正好有几个难题,孟先生来的正好,去,对,去讲课,也好为相爷解忧。”
田婴心领神会,顺着这话说道:“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言。但是孟轲,军中无戏言,你若做得好,自然可以留下,你若做不好,那就只能原路返回了,你可明白?”
“大丈夫言出必行!”刘衽笑道。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随我来。”
田分笑呵呵地领着刘衽,往后营走去。这些天净是忙得焦头烂额了,难得来了一个乐子,他怎么会不高兴?
后营中,两名军汉正拿着鞭子,狠狠地往一个囚犯身上抽去。
那犯人被打的皮开肉绽,还愣是一声不吭,看起来是条硬汉。
“大人,”那两人见田分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鞭子,向田分问好。
“如何,他开口了吗?”
“嗨,”军汉摇摇头:“这家伙是属鸭子的,就是嘴硬,已经打了他三天了,愣是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把他嘴巴堵上,恐怕都已经咬舌自尽了。”
“不急不急,我带来一位先生,来给他讲讲课。”
“讲课?”两个人一愣一愣地,搞不清楚田分在耍什么名堂,这辫子都翘不开的嘴,还能被这书生给撬开了?
“先生请吧!”田分煞有意识地让开了位置,把孟轲让道了前面来。
“好!”孟轲一抖前襟,从容不迫地走到那囚犯面前。
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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