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高一些，但是阮卜情感上还是愿意骗一骗自己，认为她扮演的只是妹妹而已。
阮卜接着向下翻。
直到看到某一张时，终于是忍不住变了脸。
那张照片只能看见顾戎的后脑勺，倒是姜芫的侧脸拍得清晰的很。
动作并没什么不对，两个人的脸靠得也不是太近。
真正不对的是眼神，是姜芫看顾戎的眼神。
这种眼神太不正常了，起码不应该是一个下属看一个上司的眼神，退一步来讲，也不应该是一个人看自己同伴的眼神。
这个眼神爱意满满，就像……发着光一样。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女子看自己心上人时的眼神。
那是自己一直在奢求的，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一个眼神。
就算阮卜再想自欺欺人，也不能不承认这一个事实。
属下还站在他面前等他把资料翻完。
一开始把资料交上来的时候，属下的内心里是忐忑的。
因为这个人是阮爷专门嘱咐过的，能查的资料尽量都查。
但是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资料中间的很大一块也都是空白的。
他已经想尽了办法，找了各种途径，但是真的就是……查不到。
就像他平时做的任何事情都被人有意遮掩起来了一样。
所以他其实并不能算是圆满的完成了这个任务，所以生怕会挨阮爷的一顿骂。
他的心提起来一直到阮爷已经翻到了资料的最后几页，还没说过话。
他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但是就在下一秒，他发现面前的这个人脸色突然变了，脸拉的老长。
然后阮卜将最后几页的一张照片猛地用力撕了下来，在手心里狠狠的揉。
揉到一半又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动作。
然后只见他把那张照片从中间对半撕开，把其中一半小心翼翼的展平，用手心里的温度去熨贴。
最后把那一半照片珍视得放进了自己最左边的抽屉里，而且还是推到了最里面去。
那个抽屉是大家都知道的，是阮爷专门用来放极其重要的资料的。
平时阮爷不在的时候，这个抽屉通常都是上锁的。
属下好好回忆了一下。
自己交上去的照片里，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往那个抽屉里放的吧？
还是那个人真有什么模拟猫腻？阮爷在自己交上去的照片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细节？
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被阮卜的进一步的动作吸引去了视线。
阮卜对于剩下的那半张照片的态度，可谓是粗暴多了。
他先是把它撕的粉碎，后来可能是又觉得不解恨，所以狠狠得在手心里又揉了一通。
“阮爷，这……”
属下彻底搞不明白了，怎么这一张照片的命运这么悲惨，就有这么极端的两种对待方式呢？
“滚出去。”阮卜像是还没有完全把愤怒发泄干净，抬起头来说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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