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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霄持续打击：“而且你看，让他知道自己连小白脸都打不过，不是更残忍吗？”
六六：“……”
六六默默闭嘴，滚到一边自闭去了。
暮沉小同学非常争气，很快就清完了拦路的小怪，再次和长老交上了手。
顾霄守着暗门看他们打。
暮沉师承名门，修行刻苦；长老叛出宗门，并非全盛；两人一时竟也打得有声有色，顾霄初步估计了一下，意外地发现暮沉的胜算居然还挺高。
他不禁有些高兴。
虽说顾霄不是那种每天给徒弟布置一堆功课还一直督促徒弟努力的严厉师尊，但作为一个师尊，他肯定是希望看到徒弟好的。
现在徒弟这么有出息，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片刻后，暮沉虚晃一招，故意卖给长老一个破绽，长老一喜，连忙一掌推出，却被暮沉抓到了破绽，趁机一剑刺穿了他的左胸！
鲜血喷涌而出。
又过了一会儿，长老的身体软倒下来，整个人化作了一张软趴趴的皮。
顾霄走近，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的鲜血，看了看那张皮，恍然道：“原来是画皮。”
这张画皮描画精细，栩栩如生，明显不是凡品。
顾霄啧啧称奇：“先前我从未在修真界见过这等好手艺的画皮，看来是魔宗那边的独特技术。”
暮沉问道：“师尊想要吗？”
“不要，”顾霄果断拒绝道，“画皮使用的时候要吸将近大半个人的血的，我可没那么多血给它吸。”
他告诫暮沉道：“这些都是邪术，看着玩可以，用可千万不要用，指不定哪天就反噬自身了。记住了吗？”
暮沉点头道：“师尊放心，弟子自当谨记。”
顾霄又看了看那张画皮，突然发现了什么，指了指它的腰间：“那里鼓起来的……是什么东西？”
他刚要上手，暮沉就拦住了他，大义凌然道：“师尊，让弟子来吧。”
顾霄：“嗯？”
暮沉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的事还是不必让您亲自动手了。”
顾霄：“嗯……你要用手吗？”
暮沉犹豫了一下：“……”
好像有点恶心。
顾霄继续道：“那你要用剑吗？”
暮沉：“……先前都用剑戳过一次了，再拨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顾霄：“……”
顾霄：“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你的剑了？”
暮沉：“……”
顾霄道：“先前用剑戳是逼不得已，现在……”
暮沉：“……”
他问道：“那师尊想怎么办？”
顾霄指了指外头：“草丛里是不是有掉下来的树枝？”
暮沉：“……”
六六：“……”
六六深觉离谱：“不是宿主，你不觉得你这个提议很没有b格吗？你这像一个修仙文师尊应该说的话吗？”
顾霄幽幽道：“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去捡树枝，我当时想用法术来着的。”
六六：“……”
“所以你为什么要对主角说那个话？”
顾霄：“逗着好玩嘛。”
六六：“……”
顾霄怀念道：“沉儿小时候就特别听话懂事，我说什么他都信，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骗他了……”
六六：“……”
是吗。
眼看着暮沉转身，似乎真的要去外头捡树枝，顾霄连忙拦住他：“好了好了，用法术用法术，用灵力把东西取出来看看就可以了，不用捡树枝的。”
暮沉面无表情地转回身，用灵力从那一坨画皮里摸东西。
他当然知道顾霄之前是胡说的。
不过……假装犯个傻就能搏师尊一笑，何乐而不为呢？
大小姐的院子中，一个男人神色冷淡地踏碎了长老真身的手腕。
“咳咳咳……”长老断断续续地笑道，“你们以为……东西在我身上吗？死心吧，这个时候我的画皮早就带着东西跑了，你们永远也别想……咳！”
“聒噪。”男人身后的阴影中，一道女声冷冷道，“护法，给我把他的左手拧碎了，我看他还能硬气多久。”
“是，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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