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唱戏也不愿来为自己接风洗尘。原来父亲还是三年前的那个父亲,还是那样的不重视自己。
一切都还和三年前一样,项宇想,还好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项宇了。
有位丫鬟带着苏其央去到她被分到的房间,安置好一些日常用具后便离开了。
又过了一阵子,这位丫鬟又进门来,带着苏其央去见了项守。
见到了项守,苏其央行了个礼,道:“项伯父好。”
项守细细打量着苏其央,道:“不错,长得很像你爹,标致中不乏英气。”
苏其央眼瞅着面前这位长辈,看起来似乎是个好说话的,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项伯父,我明日能出府去看看京城么?”
“不可。”项守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明日是清明节的最后一天假,你若是想出门,最快也得等到后天的一大早。”
苏其央不解地问:“为何项伯父放假,我就不能出府?”
“放假的又不止我一人,还有众士大夫和百官。”项守故弄玄虚地看着苏其央,“有一个官你是不能见的,你只能在他上朝后出府,还必须在他下朝前回府。”
苏其央略一思量,想起临行前爹爹的叮嘱:“哎,日后你若是见了当朝国师,定要绕道而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项伯父说得这个官是不是国师?”苏其央问。
项守一顿,有些意外,点头道:“没想到你爹居然告诉过你。关于这位国师,他还说起过什么?”
苏其央摇头,说:“什么也没有说过,只叫我绕道而行。”
项守又点了点头,心中大概有了个数:苏夜果然什么也没有和他的女儿说,那自己就还得继续替他瞒着。
项守说:“若是愿意,你可以在府中住到二十岁。七年后,你即可离京去过你真正想做之事。这七年中你可以好好想想日后想过怎样的日子。”
待得苏其央到了桃李年华,她才能真正地自由。
苏其央敏锐地捕捉到了项伯父所言的重点,问:“七年后?这七年中我不得离京?”
项守颔首。
苏其央不悦地又问:“就算我想出府,也只得赶在每日官员们上朝后与下朝前?”
项守有些难为情地继续颔首。
“那这相国府和姑射山又有什么分别!”苏其央怒不可遏地捏紧了双拳。
项守被苏其央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倒是有些像死去的寅儿。
苏其央抬头看见项守脸上的伤神,遂冷静下来,说:“这是不是我爹要求的?”
“是,因你年龄尚小。”项守说。
一时之间,二人相顾无言。
其实项守最初也只是想见一面这位故友的女儿,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便只好让她请回了。
于是项守说:“天色已晚,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我会派几个人去照顾你。”
送走了苏其央,项守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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