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又见清穿_快穿之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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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画了各种花样,花鸟鱼虫瓜果草树全部画得可爱嘟嘟的,力争能引起所有女性的喜欢。

  达哈苏性子沉静,用另一张纸小心沓描,描好后就把纸交给齐布琛,由齐布琛一小块一小块的剪下,夹在花样匣里。

  达哈苏又取过放在身边的细布,那细布全部都是整块的染成的素静淡雅的颜色,做手帕和围巾是极好的。姐妹三人就准备在这些细布上绣上春暖画出的图案花样,再让老神棍卖出去。

  这段时间,阿克敦一直跟在老神棍身边,早上练武,武到中午吃几口饽饽,再跟着老神棍在四九城乱转。世情见得多了便渐渐脱去了单纯稚气,开始沉稳知事起来。最显著的就是,他把这一大片胡同的住户都摸清了。

  闲话间,他说后街住了一户读人家,男主人四十多岁,是个秀才,整日要么读要么赴会,家里事务一概不理,每日全靠妻女拼命做针线活添补家用。她妻子的一双眼睛都快瞎了,女儿也已十九岁还未找到人家,可他连续考了数年仍未中举。冬日天寒,他妻女仍然穿粗布夹衣,冻的瑟瑟发抖。听说他女儿放出话来,要自卖自身,好给她母女俩挣一条活路。

  春暖听完后漫不经心的问他有何感想,阿克敦不假思索的回答:“那秀才简直都不配为人。”额图晖难得的说了一句:“根儿都烂了,读再多圣贤也是枉然。”

  这那家子的事情太影响心情,阿克敦转而说起了另一家人。

  他家祖上颇有名望,家境富庶殷实,可传到他祖父那时,他祖父好赌,硬生生把家业败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一座宅子。他祖母性子烈,趁他祖父喝醉酒时,用菜刀将他祖父一刀砍断脖子,自己也一刀抹了脖子。他们倒死的利落,就是可惜了他们的子女,本来已家贫如洗又背着母杀父的名声,他父亲还好已娶了妻生了子,可他叔叔姑姑蹉跎至今尚未婚配,他那小姑姑已经二十多岁,一直无人问津。

  老太太就说:“老一辈的人说,一孬个媳妇毁三代,他家可不正是?上不能规劝丈夫,下不能教养子女,等到丈夫把家业败光后才一死了之,身后儿孙全不管。人说千古艰难惟一死,可依我说,活着更艰难。人想死多容易啊,眼睛一闭腿一蹬,啥事都没有了。当初我和你们玛法要是也眼睛一闭,那就真没你们什么事了。”

  齐布琛问:“当初你们也有那么艰难的时候?”

  老太太说:“那咋没有呢?有一年冬天,那真是冷啊,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冷的慌。家里的钱财给你阿玛看病吃药花个净光,实在没办法了就卖东西,东西都卖没了也没把你阿玛的病看好。家里没米下锅,房子四处漏风,你阿玛又冷又饿哇哇哭个不停。你玛法就整日把你阿玛裹在怀里揣在身上,没法出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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