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丫鬟扶着向外走,“由着他去吧,由着他……”
叶弯弯一喜,又望着顾清宴。只见薄唇轻启,他道,“此次比试,顾平……胜!”
丘斐听入耳中,猛地一敲锣,朝远处的顾平报喜,“比试结果,顾平胜!”
说罢,便抛了手中的东西,急急向他小跑而去。叶弯弯亦是跟了过去,三人喜不自胜。
“叶弯弯你说什么了?”
“夸你呗。”
“我能从军了?斐斐,你快掐掐我…嘶,真疼……”
“阿安,你是不是流血了?”
“还真是…斐斐,斐斐,叶弯弯快扶住他,晕血了晕血了……”
“叶弯弯你下手怎么还专挑脸打,你瞧瞧我这眼睛,还能瞧得见不……”
“我那是提醒你打起精神来,不小心失了手嘛……”
三人伤的伤,晕的晕,一片混乱,气氛却欢快无比。
叶弯弯忽的想起顾清宴,一回头,他已经走了很远。
他这么做,是在帮顾平吗?
两日后。
破晓时分。
城门口,依依惜别。
缰绳交到了顾平手中,轻鸿打着鼻鼾,似是不舍。
“你说要送我一匹战马,没想到是老朋友。轻鸿现在可是丘家马场的活招牌,你舍得它跟着我受苦……”
丘斐摸了摸鬃毛,温声道,“你这性子,遇事没旁人劝着,我不放心。轻鸿警觉性高,必要时,你跟着它走。”
“…嗯。”
顾平将包袱搁在马背上,忽的想起件事,“斐斐,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学武的事?”
“…你来丘府的第一天。”
抱着兔子的小丘斐,去寻三哥,却在拐角瞧见了跪地求师的小顾平。
这就是为何当初小顾平花了半年,才成为小丘斐朋友的真正原因。
时隔多年再忆此事,两人相视而笑。
又聊了会儿往日趣事,叶弯弯才匆匆赶来。离得近了,她从袖里摸出一样东西,朝顾平抛去,“接着,送你的。”
是一把匕首。
刀鞘平平无奇。拔动刀柄,锋刃寒光阵阵,刀背能照出人影来,弧度亦非比寻常。
“我找老于头连夜给你打的,凑合着用吧。”
顾平别在腰间,吐槽道,“就不能镶两颗宝珠,太不衬我这身衣裳了……”
“这可熔了我一块斧头角,不要趁早还我。”
叶弯弯作势要扯,顾平连连收到怀里,“哪有送了人又收回去的。叶弯弯,这衣裳可是我娘一针一线缝的,扯坏了我跟你没完……”
提到这事,丘斐不由关切道,“老夫人现在可好些了?”
“昨晚来给我送衣裳,哭累了。今天没让她来,估摸又在家里哭呢。”
顾平摸了摸衣角,很是后悔没好好陪过顾老夫人,“…我娘说,父亲在的时候,每每出征她都会缝制一件这样的衣裳。我走以后,你们有空替我多去看看她。”
“这是自然。”
丘斐回了话,叶弯弯亦是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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