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说的上话的朝臣偷偷聚在一起。
屋里,一群人面色凝重。
他们这次没有邀请尹贤,因为清楚尹贤媚上叛变了。
刘韫叹道:“应当是如此了。”
“是啊,”钱耘说,“万万没想到。”
高明远道:“等该如何是好?”
葛思正痛心疾首说:“陛下怎沾染如此恶习?一国皇帝屡上青楼,这传去,大宁颜面何存?”
范擎说:“不立后不纳后宫,非迷上那里的姑娘了,这……祖宗蒙羞啊!”
“那种地方不干不净的,为陛下身子着想,等得阻止啊,刘老您拿个话。”
刘韫沉吟片刻,面色凝重说:“当朝提,陛下未免难堪,私下说,陛下不承认等没半点办,为今之计,等下了朝,便装蹲守青楼,若是瞧陛下,若无其事地靠近,劝上一二,既全了陛下颜面,又人赃并获不容狡辩,还行了提点之实。”
范擎道:“这主意好!只是京城那么多家青楼……”
高明远道:“陛下定是去最好的几家,其他的青楼只一人蹲守,最大的几家,多派几人,尤其是京城第一楼风月楼,一定要派足人。”
忧心忡忡的朝臣纷纷点附和。
……
陛下只厚赏状元郎却不升状元郎的官,以朝臣虽艳羡,却不至于嫉妒到要毁掉他的地步。
毕竟状元郎向来与人为善,人缘奇佳,还才德配位。
只赏不封分明是下喜欢得紧,宠上一宠,但并不算长久重用的意思,指不定过些日子就失势了。
更何况皇帝英明,谁敢在他的皮子底下动他的宠臣,无异于自取灭亡。
只有谢才卿知道萧昀为什么不升他的官。
他现在的官职不用上朝。
要是升到正五品以上,萧昀精力旺盛地折腾了他一宿,第二他还得黑灯瞎火爬起来上朝,在宫外还可以坐马车,到了宫内,他得从东安门走到金銮殿,足足几里路。
越发热了,太妃扇着扇儿,笑嘻嘻道:“今晚风月楼花魁接客,老爷可要去看看了?”
“不想去。”谢才卿正凝神看着,睛并未从上挪开,温声说。
“哎呀呀,你别整窝在府上,好歹动动,你到时候安胎了想坐多久坐——”
“别!”谢才卿脸色绯红一片。
“好好好不说,你还不趁最后一段时间,想玩儿的赶紧玩儿,到时候你想玩儿都得按着你。”
“……”谢才卿拿她没辙,撂下,“那里太吵了。”
“怎么叫吵呢,那叫热闹,而且你现在有钱啊,皇帝的私房钱,全大宁都没人比你阔了吧,拿着萧昀的钱,去的青楼大把大把甩银子,人家又不知道是皇帝的钱,那都是便宜啊,洗钱都不带这么快的。”太妃朝他眨眨。
谢才卿喝茶的动作一顿,想着这几日萧昀的恶劣行径,忽一笑。
萧昀不是说他不高兴就随便花他的钱折腾他。
他倒要看看萧昀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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