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腕儿,不得乖乖巧巧立他身,萧昀的脑袋从他的颈侧探过来,手臂从他腰侧绕到身举着奏折,因为比他高半个头,还比他大一圈,从瞧着倒像是萧昀将他圈怀里一道看似的。
画册都搁眼皮子底下了,谢才卿又动弹不得,只得低头闭眼。
“睁开,”耳边萧昀笑说,“回朝臣脱个裤子都遮眼睛,他们现还跟朕笑你像个黄花大闺女儿呢,是得好好练练,省得以又见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状元郎好龙阳,才不好意思瞧呢。”
谢才卿负隅顽抗着:“陛下……”
“听话。”
萧昀说话时,气息喷洒他的颈侧,谢才卿脖颈的肌肤都微微红了。
萧昀瞧着那片颜色,眸光骤深。
鼻端是混合一起的两种香气,互相纠缠牵扯,你有,相得益彰,叫人不知不觉心荡神摇。
眼人漆黑的长睫轻颤,终是慢慢睁开眼,红着一张脸,对画册千奇百怪的花样儿。
萧昀:“状元郎以为如何?”
“……”
“朕瞧着不大行,花里胡哨的,累得慌,杂技。”
“……”
“页呢。”
“爱卿?说话,朕一个人瞧没劲儿。”
“爱卿?”
“……尚……尚可。”
“尚可吗?喜欢?”
“……”
“不说话就是喜欢?”
“……不喜欢。”
“那个呢?爱卿喜欢吗?”
“不喜欢。”
“不喜欢吗?朕倒挺喜欢,是野了些,但瞧着怪舒服。”
“……”
……
“怎都不喜欢?那爱卿喜欢样儿的?”
“……”
“爱卿喜欢温柔一点儿的,”萧昀的唇几乎贴谢才卿的耳侧,音低沉而缓,“还是如何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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