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其他大队的警官，办案时嬉皮笑脸的样子，所以大家都不敢跟她开玩笑。
现在，丽丽亚的脸更黑了。她在脑子梳理着这几天的线索，每次刚有起色就断了，每次燃起希望就灭了。
重案警察干久了，感觉自己神经绷的特别紧，从来不觉得有压力的自己，居然会对这张没有血色的脸产生了一丝心痛。
只是转瞬间，就刺痛到心底。
“卡尔队长，这是怎么回事？”满心欢喜的老查理嘴角也明显抽了一下，见惯大场面的他，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拉尔夫来找他爸的线索，我们已经告诉他了。”
卡尔拿着遥控笔开始讲解，“你看，拉尔夫来的时候，还跟着一个小年轻人，说是与他一起住在下水道的小伙伴，就是这个人。”
画面出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目测有一米七左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
老查理疑惑地问：“怎么了？他也躺四眼的解剖台上了吗？还是说？”
“他没在四眼那儿，不过拉尔夫当时又哭又闹半天，还差点闭过气去，缓过来后，我们送他们回去了。”
卡尔皱着一张猫脸，使劲舔了一下猫爪：“你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你不说，我们哪里知道？”老查理一脸黑线的着急了：“快点，卡尔，你现在也开始胡闹了。”
“看这里。”卡尔将画面换到下一张，一片花海出现了。
丽丽亚大喊一声：“哎呀！这不是铝门窗厂后面小湖旁边的小花园吗？”
“好眼力！”一直没出声的克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丽丽亚的身后面。
他突然蹦出一句，吓了她一大跳，慌乱地回头看看，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难道说？”老查理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卡尔。
“不是你想的那样。”卡尔立即切断了老查理的想法。
“什么？”丽丽亚不明白这两个人一问一答是啥意思。
“他是想问，是不是拉尔夫跟那个小伙子一起杀了王香香？”克克帮忙给出了解释。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王香香的……脑袋的？”丽丽亚看看大屏幕上，已经是花海一片了。
“就在把拉尔夫他们俩送回去的时候，发现下水道里面的三个拐弯的地方，其中一个就在距离铝门窗厂后门的不远处。”
“这俩小伙子就住在下水道的缓速水流的台阶上面，我们到那里一看，那儿简直就是一个浓缩版的小小的社会。”
卡尔说完又开始翻画面：“你们看，当初我们发现烧焦的尸块就是在这里……”
“从铝门窗厂的后门到这里，要经过这片花丛，但是尸块是在另一边发现的对吧？”
“是啊。”
“这另一边我们一直以为必须从铝门窗厂后门口经过，才能运送尸块呢……但是我们错了。”
“这个下水管道的里面，他们住的久了，人工堆砌出很多方便出行的出口。”
“也就是说从管道的左边到右边，从下面的另一条管道，穿过来就行……”
“这里面的管道都是相互畅通的，嫌疑人很可能就在那个浓缩的小社会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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