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哼。
“连自己是何斤两都弄不清,就敢离开靠山。”
慕容净颜的话语带着揶揄,说话间,就要从陈湘灵身旁擦肩而过。
此刻陈湘灵怔怔的站在原地,整个人被慕容净颜的话给定住了一般,眼里带着迷茫。
哒、
擦肩而过,慕容净颜突然停住了,眉头又皱了起来。
片刻后,才微微侧头,语气中带着丝丝的不悦:
“问剑界里,没有靠山,你迟早会遇到比这妖僧更恐怖的存在。”
“此后,跟着我。”
说罢,慕容净颜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听到这话,陈湘灵的眼里慢慢有了光芒,她转身看向慕容净颜的背影,嘴巴微动:
“阿颜.”
“你到底是怎么了。”
在接纳陈湘灵后,慕容净颜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
只是余光瞥了一眼场中的妖僧,便收回目光,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妖僧邪功将泄,修为尽失,时间不多了.”
在原石城中央,立有一根巨木。
巨木鲜血淋漓,一道身影被粗绳捆绑,挂在其上示众。
连日来的风吹日晒,使宸王府的绝世天骄曹典天面具全非,他衣衫褴褛,头发蓬垢,脑袋低垂分不出是生是死。
巨木跟前,一把雕花银剑被插入石缝中,杂草缠绕,犹如羞辱。
慕容净颜缓缓踱步至于木桩之下,睨向被插入地里的花剑,嘴角流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
将手搭在剑柄处,慕容净颜淡淡的开口: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回应的,只有原石城忽然飘起的风。
“.”
“呵,不过是脊骨被断,周天尽废,便失了道心?”
慕容净颜语气幽幽,指节轻轻打着银剑的末端,昂首看向高处。
“血若未凉,一切还有变数。”
话音声落,巨木上的男子终于有了反应,一道锐利的目光,自蓬发之间投射而出。
“什么!?曹典天居然还活着!”
“被秃驴重创,又是十日不吃不喝,期间连动一下都没有,我都以为他早就死了。”
“是啊,不愧是曹家天骄,换作我等恐怕抗不到现在”
曹典天无视周遭的流言蜚语,就这么盯着下方的慕容净颜,盯着那顶惨白的面具。
他干涸的嘴巴微启,用最微弱的声音说道:
“你是何人..”
方才的大战他看的一清二楚,自然对慕容净颜展露出的实力感到惊讶。
常年来,他虽在京城被仙魔之姿的几人压上一头,可除了这些仙魔圣体,他的过去同样为人传颂。
三岁始练剑,无论寒冬酷暑,曹家雪场里总有一道身影在舞剑。
比起大衍其他重臣世子,他并未展现出什么过人之处,甚至在宸王府里也并非是祖血最浓的后辈,用泯然众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奈何长久练剑,他竟罕见的后天剑心通灵,又得家传神兵化神剑的认主,这才后来居上。
直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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