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饶有兴味地研究着那个一直微笑着的脸。
“那你要什么？”维达防御性地将双手举到身前。
这不该是一个圣殿骑士该有的想法，但威廉的大脑已经被浓厚的黑暗怒火占据，有那么一刻，他想和恶魔做交易，让他们永远在地狱里折磨着他的妹夫。
他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摆出了笑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开心地搂住了侄儿瘦削的小肩膀。
威廉的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咬住牙齿，他知道这种故事是什么样的结局，但还是想听个究竟。在他的灵魂深处，他或许希望醉酒的维达没有杀死自己的妹妹。
“好吧！”他猛烈地摇头，“带走他吧，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吧，我同意！但请你让我活下去吧！”
作为回应，威廉一把把他推开，然后抬起右腿朝他的肚子上踢了一脚。维达直接被踢飞了，并随着一声痛苦的吟叫着地。他蜷缩起来，试图用两只手掌遮住脸，颤抖地呜咽着。
“为什么？”安塔尔皱起眉头。
“拿起匕首，”威廉说，“把手放在柄上，向我进攻！”
“我会还钱的！”他给吓坏了，“很快，很快，但不是现在！”
“我恨他。”男孩低声说，威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没有一个小男孩会说这些可怕的字眼。在这一刻，仿佛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灵魂坐在他的面前。“我讨厌他，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
“你认识我妈妈吗？”孩子好奇地问道。
他已经受够了为上帝服务。
—
“你是我最后在世的亲人，”威廉低声说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威廉放下武器，走到维达面前，维达正在喘着粗气，痛苦地惨叫着。
“我是来惩罚你的，”威廉的声音毫不留情，“我知道你对你妻子做了什么。”
安塔尔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他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舅舅的话上。
“看在我孩子的份上，求求你了！”维达继续恳求道，“他才五岁，他不能没有父亲！”
“我可以坚持得更久。”男孩坚定地回答。
“起来！”威廉的声音在夜里回荡，他现在左手拿着连枷，右手抽出长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来吧！”威廉朝维达吼道，“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在东边，女人们会向你吐口水，因为你一文不值！拿着！”他把连枷扔给维达，“想象一下，把我也当成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维达捡起武器，在空中挥舞了两三下，然后大喊一声，朝威廉冲了上去。威廉这次没有去躲开，而是用快速的斩击将这门外汉的进攻格挡，当连枷的铁链缠扰在剑刃上时，他又一脚将男人踢了回去，让他失去了武器。
维达擦了擦眼睛上的泥土，他认出了骑士的斗篷。
安塔尔又点了点头，他的眼中充满了火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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