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天的伙食就是三顿一成不变的碱水面,只有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病人才有资格加上一颗鸡蛋;
这里有蜗居在摩天大楼之间,每天通勤时间超过4个小时,想要买一件面试用的白衬衫、就不得不放弃一周的午饭的普通职员,他每个月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钱打回去给已经年迈失业的父母;
这里有西北大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着,一生只能洗两次澡,但在出嫁的当天,却把水省下来给了家里牲畜的农民,她抚摸着毛驴身上的鬃毛,用沙哑地声音祈求着一场甘霖;
这里有带着弟弟拾荒的少年,他从来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好东西,只会悄悄地捡起弟弟喝完的牛奶盒拆开,舔食着上面残存的几滴液体,随后又把踩扁的盒子整齐地放进随身的蛇皮袋了
相比起威尔逊视频里所展示的所谓“苦难”,这一档系列节目所呈现出来的苦难,无论是在等级上,还是真实性上,都完全达到了碾压的级别。
而人们在看到这一档节目后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愤怒,而是惊骇。
事实上,许多人对苦难的理解是浅显的,是片面的。
许多人衡量苦难,只能用冰冷的数字,用所谓的“月收入不足XX”来定义。
然而这档节目,却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苦难绝对不止于此。
它不是一串数字,也不是一两个画面,它是一种贯穿了一些人整个人生的、始终压抑在他们头顶、让他们无论如何挣扎,都不可能直起身子的厚重黑云。
要不然呢?
卖早餐的老人能攒够儿子的医疗费,让他重新从床上站起来吗?
辛苦工作的职员,能存下足够的存款,让自己在那座魔幻的城市立足吗?
西北大地上的农民,能像愚公移山一样开辟出一条水道,灌溉她已经干涸的牧场吗?
还是说,拾荒的少年,能在某一天转动命运的齿轮,让自己的命运从此改变?
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是,这绝对不可能。
他们想象不到节目中所展示的这些人,他们的人生还有什么可能。
也想象不到到底是需要一个多么大的契机,才能将他们从泥潭中打捞上来。
——
直到一条评论的出现。
“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没有一点机会的。”
“04年的时候,我跟节目里的那个拾荒少年一样,父母双亡,辍学在家,每天只能靠左邻右舍接济的一点剩饭为生。”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完了,我无数次想过要去村里的农机店买瓶农药喝下去,跟我父母一起走了算了。”
“讽刺的是,我连一瓶农药的钱都出不起,所以我只能去偷。”
“但偷完之后,我又觉得这么干不行,我不想死了之后还背着骂名,所以我又活了下来-——这大概也是一种幸运。”
“我撑过了6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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