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湖的套路啊,难不成都是皇宫之侍卫?女侍卫?假宫女?”范溯背过身,蹲下去仔细搜查黑衣人的装备,却毫无线索。
“范溯……我要走了……”沈家仇声带微微颤动,喃喃之音,却难以穿透这层无形的屏障。
范溯皱眉自言自语道:“真没想到这皇宫附近还能藏匿着如此多的高手……诗若妹妹,你这脱逃路线,是别人预先替你设定好的吗?”
沈家仇更加黯然了,无奈的摇头苦笑,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范溯……我真的要走了……”这声音在她喉咙里悄悄的呢喃,声音细小到几乎无法听见,或者,声音并非发自声带,而是源自心头……
“毫无线索……”范溯低头忖思,自言自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计中还有计?”
“范溯,我们不会再见了……”
冷风割面,沈家仇趁范溯转回身之前,毅然离去……
待到范溯转身之际,为时已晚,长诗园孤孤单单,诗随人去,人随心去……
“诗若妹妹!”范溯急忙去追:“沈姑娘!”
沈家仇心中没了挂念,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有如在云巅漫步,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流风载着浮雪,忽而来,忽而往,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放下一切杂念,她徜徉在自己的幻境之中,可是现实世界的黑暗里,早已有一双眼睛,好似猎人般,将她紧紧的锁定!
山林幽静,除了二人追逐的脚步之声外,只听得暗处奇怪的“咔哒”一响,“嗖——”!
天鹅静怡的浮着水,猎人的暗箭已经离弦!
“不好!”范溯先知先觉:“趴下!”
范溯猛然蹬地跃起,将毫不知情的沈家仇按倒在地,压在身下。若是再晚半秒,范溯与沈家仇,也许就会人鬼殊途了!
“喝!接招”紧接着范溯顺手甩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径直击向声音源头,此招是为了打草惊蛇,以防暗中小人再发冷箭。石头撞击在古树上,发出隆隆巨响,紧接着一人呼喇喇从树上坠落,继而听着稀疏的脚步越来越弱,想是那人偷袭不成,为求保命,匆匆离去。
沈家仇推开范溯,冷笑道:“此刻你又装起好人来了?我从成为沈家仇之刻起,你我就已经恩断义绝,哼哼,我知道你心中没有我,也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你若是再阻拦我,这剑,就是你的下场!”
说罢沈家仇一运内力,短剑从中折断!
“沈姑娘!我……我并不想阻拦你,可你也看到,这江湖中想要取你性命的人实在太多!跟我回去吧……我会保护你的!你对我有恩,我岂能对你无情?我当初年少轻薄,对你做下了非分之事……在下现已知错,定当竭尽所能,只求你能原谅……”
“啊哈哈哈!你错就错在与我有肌肤之亲了,对吗?而不是错在背着我与她丁天羽媾和交染!”
“诗若妹妹……你怎么能这般歹毒言语,去污丁姑娘的清白呢……”
沈家仇仰天长笑,当真有几分男子汉的豪气:“哈哈哈!我污她清白?我的清白又让谁污了?范溯,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想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诗若妹妹……我已经说了……我对你并非无情,只不过这‘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后悔当初滥情,不能自己,才做出伤害你的事……我现在是诚心诚意的想要保护你,以赎我当年轻薄之罪。”
“哈哈哈——事已至此,解释又有何用?恩断义绝,你我恩断义绝!”沈家仇面容决绝,断剑飞出,直插范溯右胸,范溯躲也没躲,闭了眼,只觉得有热腾腾的鲜血涌出,呼吸有些困难,这刺骨的疼痛,反而让他的良心舒坦了一些。
沈家仇下意识的心头一紧,甚至有些惊慌到说不出话来。远处火炬倬倬,大内高手恐怕已经追来,沈家仇竭尽全力控制情绪,冷冷的说道:“范溯你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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