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摔下来了。
阮久懒得管这感觉,脚把赫连诛喊醒。
“别抱着我,好热。”
阮久心大,没几天把画册的事情给忘了,再过几天把做梦的事情也忘记了。
草原的夏天又热又长,阮久这些天都跟着刘老先生学鏖兀话,闲时带着赫连诛出去玩。
赫连诛有好几次忍住要问他,木匣子里究竟有什么,但是都被阮久堵回去了。
阮久想来的时候把床底下的木匣拖出来看看,没有看到被破坏的痕迹,『摸』『摸』赫连诛的脑袋,表示嘉奖。
久而久之,赫连诛好像也再想这些事情了。
刘老先生教阮久鏖兀话。
他看来好像喜欢阮久的样子,其实教他的时候认真。
他怕阮久学会鏖兀话,往后鏖兀被别人欺负。
阮久知道他的苦心,但要是刘老先生打他手心的话,那好了。
这天下午,结束了天辛苦的学习,阮久撸着衣袖,坐刘老先生的院子里,用红红的手捧着红红的瓜。
阮久吃完片,伸出手要再拿第片的时候,忽然发自己的手心和瓜瓤样红,越看越气,于是打了下刘老先生,顺便把手上的汁水都抹他上。
刘老先生反应慢,等他擦干净手了,才反应过来,拿拐杖要敲他。
“你这个……”
阮久抱着两片瓜跑远了,逃跑的时候,还顺便咬了口赫连诛的,准准地咬正中间。
赫连诛追上去,要把剩下的都给他。
阮久跑到羊圈附近,看见那个帮忙挑水放羊的男人靠羊圈里,自己吃口瓜,再给羊也吃口。
阮久站羊圈外,大声喊了声:“刘长命。”
那男人隐约听见有人喊他,便转头看去。
阮久把自己手里的两片瓜递给他,同样是大声喊道:“给你吃。”
男人用手语比了个谢,凑近些看,小心地拿走其中片。
刘长命是阮久给他的字。
他自己记得他的字,因为是刘老先生收留的人,所以姓刘。
至于为什么叫做长命,刘老先生叫做长生,他自然叫做长命了。
刘老先生听过这个字之后,置否,随他去了。
从此这个男人叫做刘长命。
阮久把另片也塞到他手里,朝他笑了下,这样跑了。
刘长命放空目光似的,瞧着他的离开的背影。但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看阮久,他看见,眼前两片白斑几乎挡住了他能看见的所有光亮。
阮久走回檐下,接过乌兰递过来的帕子,抹了抹手,重新拿片瓜。
他随口问刘老先生:“刘长命是哪里人呀?”
“知道。”刘老先生道,“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傻了,上也没带着什么信物,看出来。”
“那怎么办?万他家里人也找他呢?”
“你是王后,这事情应该归你管。”
刘老先生吃完了瓜,那个小童拿出帕子帮他擦手,道:“其实这样的人了去了,我进城买菜的时候,遇见过好几个,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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