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无论试卷难度如何,无论她发挥得如何好,她就是超不过他。
她执拗的想,为什么他总是压她一头?
每次宣布成绩,班主任总会露出骄傲又遗憾的神情,说:“我们班的锦绣这次发挥得不错,是全县第二名,加把劲,下次超过一中的那个臭小子。”
其实在他们班,除了班主任和锦绣自己,并没有人在意锦绣是全县第一还是第二。
她在这所县城最差的那个学校,班主任是教语文的年轻男老师,从入职的第一年就带她们班,一直带到高叁。
(14)
老师很好看,同那个第一名相比也不遑多让,何况他还是老师,那就更是超过了那个第一名。
锦绣在寒假前的模考成绩出来后,又溜进老师的单间宿舍,以足够魅惑的眼神,湿漉漉盯着老师的脸,问他:“老师,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一语双关,她这次又是第二名。
她口中努力吞吐着老师的阳具,可怜兮兮问他。
老师发出满意的叹息,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更深的压下。
“要更努力一点,锦绣,老师相信你可以的。”
她当然知道她可以,于是卖力吞吐,手也抚上老师的阴囊。
老师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校服里,伸进她的胸罩里,揉捏着。她的穴同她的眼神一般湿漉漉,可惜老师是个足够“君子”的男人,这叁年只肯与她做一些边缘性行为,却迟迟不愿迈出最后一步。
也许是这样能维持他最后一点道德感?也许是他担心玩得太大,要为她负责?
锦绣早已经知道他有一个正在谈婚论嫁的女友,他不想实质性的沾染上她,却抵挡不住到送到嘴边的小肥羊。
“老师,第一名可以上什么大学?”她佯装天真,缓缓吞下口中的精液,问着与性爱毫不相关的话题。
“唔,上个985总归不是问题。”老师回答。
“那大学学费要多少呀?”她又问。
年轻但经历比锦绣更为丰富的老师,似乎觉得他自己看透了锦绣,权衡一番,便笑着将锦绣往怀里搂。
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他说:“学费不用担心,老师知道你家的情况,老师会替你想办法。”
他又硬了,这一回他把这叁年对锦绣的遐想都付诸于行动,要了她不止一次。
(15)
要装作是一中的学生只需要翘掉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换乘一次公交,穿上借来的校服,等待放课铃响后,随着人群向外走。
她在人群里寻觅着第一名的身影,第一名从来不自己回家,他的身边总有叁叁两两问问题的女生,或者是假装问问题。
跟踪狂的行径没让第一名发现,倒是被几个明明蠢得要死,却拿第一名当男神的混混们发现了。
锦绣就是在那时捡到了一把刀。
跟踪狂被跟踪以后,放弃了她惯用的手段,如果第一名不上钩呢?这很有可能,第一名身边不缺女孩子。
她转而想要大冒险。
锦绣认识莫满,那个比她低一级的混混,典型的差学校里的差生,逃课逃到班里同学都认不到几个,更不会认识比他高一级的她。
(17)
于是一切顺理成章。
她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耳朵听着班上几个大喇叭讨论八卦的声音。
她听他们说,学校高二的一个学生不知发了什么疯,跑到一中把那个第一名捅伤了。
她听他们说,那个学生被抓进去了。
她听他们说,第一名好像被捅到内脏了,还在医院救着呢。
那肯定是参加不了她和他最后一次的比拼考试了。
(18)
她终于跻身第一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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